脊肌萎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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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亲生儿子做实验花42年时间,救了近10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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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自己的身体来试药,瞒着妻子拿亲生儿子来做实验,在中国医学界,病*学家顾方舟是公认的“恨人”。

我们觉得诧异,是因为如今的人们,早已感受不到小儿麻痹症的恐怖。

殊不知当年国内曾爆发过一场疫情,一场只针对孩子的疫情:

仅在江苏南通全市,就有人突然瘫痪,

绝大多数为儿童,其中人死亡。。。

随后,疫情席卷全国。

小儿麻痹症,学名叫做脊髓灰质炎。

由脊髓灰质炎病*诱发,能通过消化道传染,会破坏脊髓神经,进而导致四肢不同程度的瘫痪。

有些孩子会因呼吸肌萎缩,最终可能因呼吸困难而死亡。最让人痛心的是,小儿麻痹症在当年近乎是绝症。

这场疫情后来迅速蔓延至华东、华南,全国闻之色变。

和如今相比,那时的防疫现状有过之无不及,街道上门窗紧闭,连一个孩子都见不着。

尽管如此,当年依然有无数的孩子感染病*。

多少孩子终身残疾,瘫痪在床,就有多少家庭崩溃肢解。

在危难之际,第一批北大医学院的学生,也是中国第一批归国潮的留学生之一的顾方舟,站在了抗疫最前线。

顾方舟在这场抗疫前线上,曾和研究人员一起“以身试*”,不惜拿亲身儿子做人体实验。

有他领导的团队研发的一款“糖丸”疫苗,拯救了千万中国孩子。

顾方舟的抗疫事迹,和如今一样值得铭记。

为拯救千万儿童,

顾方舟用自己的孩子做实验!

年,整个中国被恐慌笼罩着。

小儿麻痹症疫情正在蔓延,病死率高达27.75%,远高于如今的新冠病*。

这些感染者,绝大部分都是儿童,他们四肢瘫痪、身体扭曲、在痛苦的边缘挣扎万分。

这种怪病会随着粪便、唾液传播,感染上1到6岁的孩子,一旦患病,结局几乎是注定的。

最糟糕的是,当时几乎无药可医。

没有治疗希望,没有挽救机会,只有等死,抑或是终身残疾。当时就连顾方舟本人,也没有办法。

他在后来的采访中说:

“每年大约有几万个孩子,我们没有办法帮助他,因为谁也治不了。”

在这样的情况下,无数患病的爸妈们,带着他们的孩子辗转各个城市,怀揣着微弱的希望去寻医救治。

医院治不了,就去那一家;这座城市不行,就换另一座。

纪录片《闪亮的名字》还原场景

可一次次,一次次的,医生们听着“救救我的孩子”时,依然只能给出残酷的现实,他们没有办法。。。

纪录片《闪亮的名字》还原场景

患者的求救声在顾方舟的耳边久久回荡:

“顾大夫,你把我的孩子治好吧。

他以后还得走路,参加国家建设呢。”

当时的顾方舟,于年远赴苏联学习。在他回来的时候,国内疫情正在凶猛地爆发。

他也由此被国家指定为专门研究这种可怕疾病的负责人。可治好小儿麻痹症,做一名拯救千万儿童的病*专家,谈何容易呢?

当时我们国家,各个方面都才刚刚起步。研究过脊髓灰质炎的医疗专家,拿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,更别提颇有建树的人才了。

但是,就连周总理都对下达了死命令,这个事,必须完成。

那时的顾方舟,早早在心底里暗下决心:

一定要尽快发明疫苗,疫苗早一天研制出,就能多挽救一些患者和家庭。

为了早日研究出疫苗,顾方舟一行人打算建造自己的实验基地,他和同事们去了昆明的一座荒山。

刚开始,他都傻眼了,这哪里是疫苗研究基地,说这里是“野生动物培养基地”也不为过。

建疫苗生产基地,要大量的资源和设备,五十年代的云南,怎么运输就成了问题。

没人?没路?就自己上!

顾方舟经常扛着几百斤的水泥,背着疫苗上下山。工人们挑担他也挑担,有年轻人受不了苦跑了,他就不偷懒。

在他眼里,科研工作者不是养尊处优的高知分子,怎么建好疫苗基地才是关键。

可是,自己挖地,自己搭棚子、建研究室。。。这不是从零开始,而是从负开始。

因为研究室不像一般的住宅,它需要有贮存疫苗的冷冻库,培养细胞维持温差的功能。

能不能保证疫苗的安全和稳定,是整个研究的关键,这在当时50年代的云南那种环境下是很困难的。

在这种困苦的环境下,很多科研工作者,甚至连饭都吃不饱。

然而,苦心人天不负。

疫苗,还是被研发出来了。

但随之而来的问题,依然困扰着顾方舟。

那做临床试验该怎么做?临床试验,一般分为三期,从少数人受试,逐渐扩大到更大的人群。

第一个被实验的人,有着最大的危险。

陆毅饰演顾方舟

刚研制出的疫苗,之所以要做临床实验,在于它的风险性不可测。

一旦这剂疫苗是失败的,就有麻痹、瘫痪甚至死亡的危险。

找谁来做这个实验呢?这可是有死亡或瘫痪的风险。

顾方舟没有犹豫,他亲自喝下了那瓶,珍贵和风险并存的疫苗溶液。

其他的科研人员也一致决定:“我们愿意试药。”

第一天没事,第二天也没事,直到一周后,所有人都没有发生意外。

实验室里,所有人心中的那块石头,终于落了下来。紧张的氛围烟消云散不久,但另一个问题再次压了过来:

大人吃了没事,那孩子呢?

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,必须拿健康的孩子来做实验。

谁会愿意拿自己的孩子来做性命攸关的实验?

是的,站出来的人,依然还是顾方舟。

为了检测疫苗的安全性,顾方舟瞒着自己的妻子给孩子服用了疫苗,然后他自己嚎啕大哭。

同事劝他不要这样做,但顾方舟说:

“只能这样,不然没法实验,

谁也不敢吃,自己孩子都不敢吃,

能让别人去吃吗?”

作为一个父亲,说出这样的话来,无法想象这究竟是怎样的不舍,又是怎样的决然?

因为被顾方舟的行为所鼓舞,越来越多的研究员决定让自己的孩子参与实验。

又是一场生与死的倒计时开始了:一天、两天、三天。。。

研究所每天早上上班第一句话,就是“孩子还好吧?”

在度过了异常难熬的10天后,终于,疫苗被证实成果了!

年12月,首批万人份疫苗生产成功。

年1月17日,《人民日报》正式刊发消息:

小儿麻痹症有预防方法了。

变成糖丸的疫苗

有了疫苗后,怎样才能制造出方便运输、又让小孩爱吃的疫苗呢?

在那个年底啊,交通不发达,农村也缺乏储存疫苗的冰箱。

答案就是我们如今看到的“糖丸”。

顾方舟科研团队的成员赵玫在采访中说:

做成糖丸的小儿麻痹疫苗,又好吃又耐热。

把疫苗做成糖丸给孩子吃,这个想法真的绝了。在推广过程中,毫无意外的获得了广大孩子的喜欢。

糖丸口味有甜味儿的,奶香味的,各不相同。甚至因为医生只给吃一颗,有些孩子就哭闹。

有网友调侃道,当年为了能吃糖丸,

医院几趟,多打几回针也没事。

豆瓣上,不少网友都评论说:

“念念不忘,医院”

”好吃,打完针想再要两颗”

在这样的推广之下,小儿麻痹症的年平均发病率,从年的十万分之4.06,下降到的十万分之0.。

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,疫苗如摧枯拉朽一般,轻松击败了小儿麻痹病*。

直到今天,小儿麻痹病*已经彻底消失在了中国的土地上。

顾方舟再也不用向患者道歉了,千千万万的中国家庭得救了。

他将自己的一辈子都奉献给了医学事业,直到年的1月,顾方舟在北京逝世,享年92岁。

在他生命的最后一刻,他也只希望:

“孩子们快快长大,报效祖国。”

从五十年代的小儿麻痹疫情,到今天的新冠病*,我们发现:

那些默默无闻,常年深耕在实验室的病*学家们,普通人不为所知。

可每当灾难来临时,他们都会挺身而出,为我们建立安全的保护屏障。

顾方舟如此,钟南山、张文宏皆是。

为对抗小儿麻痹症的病*,顾方舟总共付出了42年的研究时间,献出了自己的一生。

他的故事虽已结束,可他的精神却传到了今天每一个抗疫人员的身上,被我们所记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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